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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abfxz

论坛里有火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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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0 22:15:25 | 显示全部楼层
HAM要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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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0 23:51:51 | 显示全部楼层
HelloCQ
为什么我总是注册不上呢?

已经注册三次了,每次都能成功,但是到转天再登录就显示“用户不存在”了。

HELLOCQ火腿社区版务工作室 这个版块,也发不了帖,也不能给别人或者版主发消息。发帖就提示”没有通过管理员验证”。
    邮箱也激活了。还要怎么才能通过管理员验证?
您要是火腿那方便,帮忙问问。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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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0 23:57: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ywmxyz 于 2024-2-21 00:08 编辑
海河 发表于 2024-2-20 23:51
HelloCQ
为什么我总是注册不上呢?


必须用业余台呼号才能成功注册, 你的注册名可能不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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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1 11:42:53 | 显示全部楼层
海河 发表于 2024-2-20 23:51
HelloCQ
为什么我总是注册不上呢?

找站长BA7NQ,或者是BA7CK,可以解决。
规定是要呼号才能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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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1 17:40:54 | 显示全部楼层
虾米 发表于 2024-2-21 11:42
找站长BA7NQ,或者是BA7CK,可以解决。
规定是要呼号才能注册。

确实需要有户号才能注册,好像还需要介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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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07: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1572727087 发表于 2024-2-20 21:59
有  当时无线电通联仅限与社会主义国家,经常有比赛活动。

多谢指教,对这段历史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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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3: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ywmxyz 发表于 2024-2-20 23:57
必须用业余台呼号才能成功注册, 你的注册名可能不合要求

以前不用。我十多年前在hellocq 注册,极少发帖更没有证,现在还可以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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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8:22:53 | 显示全部楼层
进北平的先遣队出发了* |2 Z! |, ~! D8 l0 Q

    一九四九年三月十六日、天色蒙蒙的清晨,崔伦、田保洪台长和战友们敲锣打鼓欢送我们进北平的先遣队。
    欢乐的场面难以言表,大家心照不宣地互以“后会有期”、“机上碰头”、“指日再见”相告握别。; y. b5 p6 f- |
    长途行军首次登上一辆美式大卡车,虽然挤成一团,可比两条腿快多了,马达一响四轮转动,在“再见”声中和战友们挥手告别。雷轰起了个头,大家高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奔向华北原野。”奔向古城北平。, i8 U1 D( v1 F  \" I
    为了争取时间,大家日夜兼程,途中尽量减少停留,每隔两小时司机检查发动机、轮胎和加水时,方可下车“方便”,直到中午,刘台长宣布休息十五分钟,大家啃着冰冷的杂面黑馍时,才发现老王头(**三局局长王诤)坐在驾驶室里也在啃硬馒头。喝足凉水,人们在打闹逗乐。忽然雷头向我示意朝老王头口努了努嘴巴,伸出了两个指头儿,我立即领悟其意,走向王头凑到耳边,悄声说到:  “老烟民烟瘾熬不住了,让我向你求救来咧。”老王头笑着说到:  “憋不住啦?”双手在上下几个兜里摸了摸,掏出四包“大前门”给了我两包,说:  “见面分一半,告诉烟鬼们省着点抽。”) b5 D) z" Q  j( Y
    我看着精美的包装,猜想必是上等高级香烟,一高兴忘了道谢就跑上了车。大家纷纷叫好,七手八脚围来抢着要瞧瞧、要尝尝。雷轰赶紧扒拉开众人,直喊:  “莫抢、莫抢,捏坏了就可惜咧,给我,我来分。”
    开车了,在颠簸摇晃中雷轰先分给烟友胡嘉半包,谢耀恒指头夹着一支在鼻了上嗅了嗅,连声说:  “香啊!真香啊。”袁育体伸手抢过来胡嘉点着的一支烟品尝了一口,眯糊着双眼直喊:  “高级,香得很啊,像有一股子檀香味嘛。”看雷头长长地吸了一口美滋滋的模样,我急不可待地抓过来猛吸一口,这下坏了,呛得一阵剧烈咳嗽,直咳得眼泪鼻涕糊溻,惹得满车笑声。6 W8 u; i; g$ X4 [
    下午四时许行至一小镇,宣布休息一小时,在一骡马店中吃饭。吃的是菜汤面条,每人三仟元(相当于现在的三角)包餐一顿,放开肚皮管饱。饿了一天,端着热汤热面葱花辣椒香味四溢,垂涎欲滴,几大口下肚全身热乎乎,真舒心过瘾啊!一片“吸噜吸噜”声,吃了四五碗后才有人说话。王头逐个询问吃了几碗,雷轰以十碗夺冠,亚军是机要通讯员老吴和严士富八碗,其次依次减少,我吃了六碗,胡嘉和王头吃得最少每人四碗。王局长相加总数略加思考对刘台长说道:  “老刘,吃得够多的了,店主无利可图,还可能赔本。这里是新区,要注意群众影响,把包饭费增加一点吧”。刘答:  “好的,原本包一顿,而实际上是早上吃的干粮,中间相隔时间长,自然吃的就多。总之,不能让店主吃亏。我去商量商量。”* ^0 Q  [3 \: Z$ m4 p% b
    店主是一老者,面孔涨得黑里透红、抖着胡须再三推让:  “不行、不行,说好的价不能变,再说也不会亏。解放军是亲人,收钱心里已经愧得慌,再不能见外了。”刘台长说:  “老大爷,咱们是人民子弟兵,有条纪律就是买卖公平,今天为赶路上午吃干粮只垫了垫肚子,所以这顿饭就吃得特别多,我算了算帐,每人三千元包饭费只够面粉钱,再添一千就差不多了”。
    老大爷还是一再推辞,拒不接受。雷头向我示意相助以便收场。我抬头望见屋顶席棚有一窟窿,说道:  “大爷,这是纪律,不收也得收”。我拿过钱跳上木桌,抱住木柱,双腿相夹,双脚一蹬一窜,将钱塞进黑洞洞里了,又说:  “看你还推让?”同志们都乐了,老大爷也乐了,双手握着刘头的双手,眼泪汪汪,腮帮纵横苍老的皱纹都在颤抖,反反复复地念叨:  “好人,实心人,是咱老百姓的好队伍啊!”向店主致谢后上了路,胡嘉一边抽烟一边说道:“今天王头给我们上了一堂活生生的政治课,进了北平更要增强群众观点,注意群众影响,严格群众纪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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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8: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进了北平
% t* F  @- R" m, f
    昼夜兼程,风尘扑扑,终于在三月十八日傍晚远远地望见了北平的德胜门。下了车,个个像“土神爷”,不禁相视而笑,一阵拍打,整理军容风纪后,精神振奋地登上汽车挺胸端坐,准备进城。
    进了北平,最为惊讶的头一件事就是高大雄伟的德胜门城楼——好家伙,这么高的城墙城楼,这么宽的门洞!米脂县、延安府简直没法比,进了新街口,经过西四,转弯到了西长安街,一路上商店林立、车水马龙、灯火明亮,行人中不乏身穿长袍马褂、西服礼帽、奇装异服者,还有红红绿绿五光十色、闪闪烁烁变化多端的霓虹灯,令人眼花缭乱,  “哎呀呀,这得耗费多少电啊!”
    最为奇异不解的是穿着皮装马靴、系着武装带、戴着洁白手套、雄纠纠挺神气的交通警察,敏捷的手势指挥着四通八达来往的车辆。闹不明白的是他们依据什么来指挥的呢?大家七嘴八舌乱猜一通,严士富先说:  “是进城前预报行车路线的。”刘文淼立即反驳:  “不对,这么多相同车型如何区别?”袁育体说:  “你看,汽车头尾都有牌号,就是按牌号指挥的嘛。”谢耀恒提出疑问:“不对头,车辆多、速度快、牌号小、光线暗,怎么看得清?”我问老雷头: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老雷头矜持而自信地一笑:“哼,笨蛋,靠的是无线电通信嘛,你们看车头右边有个闪光发亮的白色金属柱,就是小天线嘛,还是总台的无线电技术高手哩,尽是磁猫。”  “磁猫”们点头称是,公认其论正确、高明。袁体育敬佩地赞扬道:  “嗨,还是老雷头见多识广,博学多才,比咱高明,比咱高明。”这时一直不吱声的老刘台长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尽是瞎扯胡诌。”他指着车厢正面玻璃上的红色箭头:  “靠的是这个小玩意,箭头朝上就是示意向正前方行驶,向左右拐弯用手扭动指示方向,警察一看不就明白了吗!”大家争来论去,原来竟然是如此一个小东西,自觉好笑,有的笑得怪声怪气,又引逗得大笑不止。喇叭一响,在西长安街汽车往“长安大戏院”对面一拐,我们到达目的地,进了邮电大院。

    进北平的第一个晚上$ r0 L3 M" y2 S! y3 U. a9 }
5 l$ Z: E& ]" g" L  x
    下了车一眼看见周皖白主任和管理员小李迎了上来,我们抖了抖尘土,洗完了脸用凉水冲了脚,在墙角小棚下,用三块石头支着一口大锅,煮着热气直冒香味扑鼻的白菜面疙瘩辣糊汤,两大碗下肚又顶饱又驱寒。    # f% z% l, ]% m5 z
    走进睡觉的地方,嗬,是一座礼堂兼会议厅,不仅高大华丽灯光明亮,有舞台有乐池有卫生间,最引人注目的大厅中央铺着一块巨大的地毯,呈长方形,色彩鲜艳,有花有鸟,十分好看;光脚板一踩,毛绒绒、软乎乎的,十分舒服。我想这么好的东西咋舍得往地上铺呢?当毛毡睡觉也太可惜了。真是太新鲜太高兴啦,大家伙先是慢行轻踩,接着扭起了秧歌,再接着手舞足蹈、乱蹦乱跳,随后翻起了跟头,再后来变成“三打祝家庄”,一场混战武打开始了,直闹腾得个个混身冒汗、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直打闹得尘土飞扬,正在这时,  “吱”地一声,大门开了,老王头站在门口环顾大厅,望着千姿百态的表演,差点笑出声来,硬是板着面孔说道:“时间很晚了,息灯睡觉。  “大概是灰尘扑面而来,他急忙用双手捂着口鼻连连咳嗽几声,一转身边走边说:  “唉,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土包子、土包子啊!”, {) f7 X- P: ?
    这是我们一生中第一次睡在这么厚实绵软的大毡上,再不必担心掉下门板啦,也不必挤通铺了,全身一放松,四挺八叉地平展而睡,真宽敞,真舒服,真舒坦,长长三呼之后就入了梦乡。一觉到天亮,尽扫连日长途行军之疲乏,迎来了进北平的新的一天。
% F% k% S8 T+ e& B
    卫生间里闹笑话
, X8 s  {6 V3 P, {3 L& Q3 E. H
    农村长大的孩子,参军入伍后还是在农村,猛一下进了大城市,怎能不懵懂,不出洋相,不闹笑话呢?7 q. w5 X. J* e2 z0 R- n
    农村解手的地方叫茅坑,土坯矮墙,杆桔加顶,小院一角挖个大坑横放两块石板就可以方便了。再就是视野开阔空气清新的露天偏僻场地了。我们睡在礼堂的小舞台侧后,左为卫生间,右为盥洗间。猛一乍见如此豪华明亮清洁的地方,怎能拉屎小便呢?这比老家米脂县城里的著名开明绅士李鼎铭先生的正窑堂屋还漂亮的多嘛。
    别看那么高级的抽水马桶坐便器,连盖子都油漆得乌亮油光。可是将盖板连垫圈掀起,往上一坐,屁股冰凉冰凉,一身鸡皮疙瘩,他妈妈的,哼哼哧哧不得劲,愣是拉不出来呀!
    小岩灵机一动,索性蹬上马桶,成蹲蹴架势,自言自语:“嗯,顺当,还是祖传之法舒服美妙。”不料“扑通”一声,整个臀部屁股凉水四浅,如此突发刺激,吃了一惊,惊慌之中奋力一跳,跳是跳下来了,可是牛鼻布鞋的前掌后钉双脚吱溜一滑仰面倒地,后脑勺重重地碰撞在坐便器的边沿上了,顿时头昏眼黑,爬起来一摸冒起一个核桃般血肿大包。夜深人静哪敢声张,这是第二天他在墙角悄悄向我说的。我告他:  “昨天傍晚,我到处转悠‘侦察’发现北墙花房旁有一高级茅坑,是个长形的小平房,灰砖花墙,有一排蹲坑挺美。”从此大家都舍近求远去蹲坑方便了,再没有闹出什么笑话。# s8 E0 L2 _: f" e8 [

    半夜闹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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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盥洗室明光净亮,四五个雪白的瓷质洗脸盆固定在贴有瓷砖的墙上,上头还挂着好大的玻璃镜,水龙头一开,清凉的自来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比在延安用的小铜盆可方便多了。美中不足的是洗脚不得劲,特别是矮个子要把腿翘得老高,站不稳当。个别同志还以为是给洋人用的,掂起脚尖,当小便器使用,结果弄湿了裤子。2 g# Q+ {9 `1 E; W$ D# F
    一天夜里,大家正在睡梦中,突然,睡在地毯边上的王文海惊呼:  “快起来,快起来,发水了!”人们一惊而起看到水从舞台四处漫流,已漫泡到地毯边沿,雷轰大吼一声:  “快拉地毯。”大家赤光着全身,顾不得夜寒地冷,猛力拉拽、推卷,此时我忽然想到应该先断水流,便光着脚丫快速跑进了盥洗室,三个大龙头正在哗哗倾泻。拧死开关又挖通掀开地漏,骤然之间水就下去了。
    袁、刘用废报纸在毯边上又按又擦,把水吸得差不多了,又将地毯一角架在条凳上通风,弄湿了这么好的东西,大家好心痛。% M. }: W; W* E- r1 g
    窗子发亮了,大钟指向五点,大约一个多小时才把水弄干净了,此时人们才觉得浑身冰冷,赶紧穿上棉衣。大家都很纳闷,这是怎么闹的嘛?雷轰拧着眉头十分恼火地问道:  “打开水龙头放水,是哪一个缺心眼干的?”自然没人吱声。事后分析推断,因夜间停水,零点下班的先塞紧塞子再开龙头准备洗脸,一看无水,就转身睡觉去了。凌晨水泵房工人开始向水塔泵水,就闹水灾了。
    这事,王头很快知道了,交待周皖白主任,立即安排教育,要细致具体深入,要有针对性,不能让土包子们再闹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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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8:24: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顿 夹生饭6 U9 k: t& Q5 f; j2 w

    三月十九日,第二天的紧张工作开始了。* R' G# U+ ?, H, j5 Q2 k
    刘总台长布置:三日之内必须完成机器设备和电源线的安装、架通“K”线(遥控发射信号机的专用线)、架好天线。第四天沟通各大区、各野战军主台并保持定时联络,待命转入随呼随应,最后强调严格执行纪律,特别是不准擅自与外部人员接触交往。
    自己开伙条件很差,临时决定每日二餐,以求省时省事,管理员统管,我和严士富、通讯员小吴邦厨,我负责淘米、烧火、煮饭。/ A" V. y& a6 M! w2 t4 G
    棚子三面无墙,一刮风,石头支垫的铁锅下火苗乱窜,三吹两刮火就灭死了。湿木柴很难点燃,只得跪趴在地上,使劲地吹,直吹得连连咳嗽,连打喷嚏直流鼻涕,用手抹泪擦汗,就变成花脸儿了。
    第一顿饭推迟一小时,还是夹生的,丢人现眼十分懊丧,蹲在墙根下低头不语,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 o, F4 [" z% v( k
    人们也不多话,除去对我们谅解、宽容外,也有几分怕我的蛮劲火性,平时的欢乐逗趣的气氛荡无踪影,心里越发难受,越加自责自疚。夹生饭剩下一大半,一铲一铲地往箩筐里铲,越铲越来气,恨不得把铁锅砸个大窟窿。
    来得最晚的是王局长、刘台长和胡加,每人捡了两块半黄半黑的锅巴,泡着开水吃了起来。我更是把羞臊涨红了的脸埋得更低,只听胡加边咬边说:  “锅巴挺香又助消化,我有胃病,吃这东西挺对劲。”我知道他在长征时闹下老胃病,这时却成了刺耳的贬责,心里好不窝火。刘台长喊我:  “艾平,过来。”我心想这回该挨克了,挪着脚步,搭拉着脑瓜,蹭了蹭鼻涕坐在了台阶上。  “生什么闷气,找找原因,总结经验,下回不就不会夹生了吗?”王局长也开了口,说:  “自古有句俗话‘一回生,二回熟’,艾平,这一生二熟今天用在你身上最贴切啦!”接着帮我总结经验教训,刘台长归纳为主要是木柴太湿又粗,其次是不拔风也不挡风。说着就动手搭了侧面席墙,挖了灶坑,架了通风道,把木柴砍短劈细,还嘱我摆在四周烤烤。干得很快,个个头上冒汗,王头、刘头脱了棉袄和我们几个小伙抢着干,  “呼哧、呼哧”呵出的热气在胡须上挂上了一层白霜霜。弄完就绪了,试烧了一锅开水,果然灵验顺当多了。下午三点,我正在淘米,回头时看见王头来了,原来他站在我身后已观察了一阵,他接过筛子边示范边说:  “一要搅、二要摇、三遍过水,糠皮随水流,沙石沉下边,粒粒好米皆辛苦,切莫浪费糟蹋掉。”又说:  “煮饭有个口诀要记住,就是:大火烧水、大滚下米、下米猛火、米软掏汤、掌握比例甚为关键,撤火久闷保证极香松软。”我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老王头十分满意地笑着说:“行,照着干保准成功。”说完挥一挥拳头,挟着一个土黄帆布公文包,迈开大步匆匆走了。
    四点准时开饭,我心情紧张、忐忑不安地猛力掀开锅盖,一股蒸气腾空飘出,眼前是金黄灿灿米香四溢的小米干饭,不由得大喊一声:  “成功啦!”一大箩筐米饭、一大盆炒辣丝萝卜、一大桶米汤,样样吃得尽光。正是:  “伙食怎么样!要看盆箩筐,饭菜汤三光,肯定好又香。”刘台长拍着我的肩膀说:  “小家伙,能干!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王头挥舞着碗筷说:  “是‘一回生二回熟’啊。”我美滋滋、甜丝丝地低着头,悄悄在心里高兴哩!
    一晃五十年过去了,可是这看似平平常常的小事却深深地印在脑子里了,闭目回想犹如昨天,岁月流逝,愈发感慨。在这平凡的往事里蕴含着多少党的光荣传统,体现着多少人民军队官兵一致,上下一致、领导干部的模范带头作用的优良作风。我们的党员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能永远保持与发扬这种延安精神和老八路作风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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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8:25: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朱学范先生请我们赴宴
3 A# u& L: v" r8 f% D0 s
    经过三天的紧张突击,各项准备工作全部就绪,反复检查一切符合要求,王局长在刘法墉台长的陪同下亲自检查,连天线、地线的连接线焊点也不放过,还要亲自通知发讯台按编号将发讯机调出不同频率又以各自的遥控线在收讯机上收听,边拍发电键边收听,边逐一看着手表登记,当全部符合要求时才满意地笑了,把我们表扬了一番,然后说:  “进城三天,日以继夜加班加点,够辛苦的了。明天开始接替联络更紧张更要辛苦了。今天,放假半天,擦个澡,洗洗衣服,好好休息,放松一下,我要到叶总那里开个会,晚上见。”大家一阵鼓掌表示感谢和欢送。
    喜爱干净的谢耀恒、刘文淼、汪文海、胡加自己烧水洗头擦澡,雷轰,张贵和我几个拉沓懒猫,用一盆水冲完光头又洗完脚,就抢时间甩开了老“K”。玩得正热闹时,周皖白主任急步走了进来,看见我们满头满脸贴的旧报纸条子的怪模丑样,不禁大笑起来,咳了一阵说道:  “好消息,好消息,今晚朱学范先生宴请王诤局长并邀请我们作陪。朱先生是全国著名民主人士,中国邮电事业的前辈,是很有影响的社会活动家,我们赴宴一定要有礼节礼貌,要循规蹈矩,可不能大大咧咧、马马虎虎、随随便便,不能狼吞虎咽、张牙舞爪,不能乱走乱动、更不能秋风扫落叶、轮胳膊、伸筷子,总之要文明文雅,要客客气气。对了,胡加、雷轰二位担任“桌长”,全桌看着桌长的模样吃就行了。嘿嘿!”他自己也乐了,临出门时又说:  “六点准时集合,注意军容风纪。对了,还有一条‘老规矩’,就是不准喝酒,干杯时可以用汽水代替。”说完匆匆走了。这意外的好消息,真象天上掉下红烧肉,能美美地解顿馋了。) N$ k4 c$ k! h8 S1 t2 _
    我们几个年轻的小鬼,平时爱和雷轰在一起,自然就把他围了起来,要求桌长具体地演示一番。他毫不推辞、心中有数地颇为矜持地开言道:  “首先是坐法,正位为尊,北为正,尊者就是长辈,我是桌长,这正位就是我的,还有男左女右的规矩,坐有坐相要端端正正;二是吃法,上菜摆好,要看桌长的筷子是指向哪一道菜,大家就指向哪一道,要少夹不能搞‘卧牛式’,要细嚼慢咽,嘴巴子不能‘巴哒巴哒’乱响;三是喝法,汤在盆里要盛在自己的碗里再用小勺送进嘴里,不能端起碗往嘴里灌。还有小字辈的不能说话,连咳嗽也有讲究,要扭脸捂嘴巴。”有人插话问道:  “老雷头,你咋知道的?”  “我十二岁那年跟着老爷子到财主家吃喜宴,唉,后脑勺挨了三次‘崩’子(用中指弹击),还不准上茅坑,真把人蹩坏了,你说能忘得了吗?”  “好,我们就看着你的模样吃,跟着你的指点吃。你可不能原形毕露、风卷残云噢!”又是一阵欢乐的笑声。" \4 {7 H( p; F6 G3 n, C
    北京的初春,天黑得早,出了大门向左走了一阵子就到了一家灯火通亮霓虹闪烁、十分豪华气派的饭店,大门两旁一边一位身穿礼服、微笑迎接的英俊青年。朱先生迎上前来,先和王诤局长寒喧问候,再转向我们拱手致意,说道:“欢迎、欢迎,欢迎光临。各位劳苦功高,一餐便饭一杯水酒,略表心意啊,请!请!”说着陪王局长进了饭店,我们紧随其后,在这第一关口就差点出了洋相,门咋是转的?惟恐碰撞、怆惶而进,进了大厅,几净桌亮,连地下都是雪白的瓷砖,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光滑,铁钉鞋底光溜溜,个个提心吊胆,抬腿慢步轻踩着“猫步”,一副滑稽的样子。大厅中央顶端挂着一簇奇形异彩大花灯,四壁有灯,连地下墙角也有灯,这么多灯和几块大玻璃镜子相互辉映,镜中之景,犹如满天繁星,若观餐桌又像百桌酒宴欢庆杯觞晃动,新奇景色弄得头昏眼花、迷迷瞪瞪,我和小岩差点撞在镜子上,原以为是门,谁知竟是镜子里照进对面的门呢?    ’
    朱先生请王局长还有刘法墉、李岩、绳吉伦、周皖白等七、八位负责同志上楼进了雅坐包间,我们随行人员分两桌,坐在小餐厅的北边。桌上的餐具琳琅满目,图案美丽,十分精致。雷轰当仁不让,就坐正位,我们一看都是自己人,就紧靠桌长落坐。悄声问道:  “咋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杯子?”  “大概是喝酒的、有白酒、甜酒、汽水、啤酒等等。”说着上菜了,是四个凉菜:肚丝、酸辣白菜丝、卤肝片、成鸭蛋,伺者“扑哧扑哧”打开瓶盖,直冒汽沫的是汽水和啤酒,雷桌长举杯说道:  “为我们的胜利,为我们进北平,干杯!”“干”大口猛饮,一股凉气直冲鼻腔,好几个人咳咳咔咔,呛得够呛,还“哏哏”地直窜气哩!
    雷头有举动了,筷子伸出指向肚丝夹住一、二条丝轻放口内,大家皆仿效之,其他各碟也是如此,文雅文静,极为斯文,细细品尝,味道鲜美,只是太不痛快了。
    大约过了有一个小时,楼上的朱先生下来了,我们赶紧起立,他双手抱拳,说道:  “失礼、失礼,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又说: “请诸位不要客气,各自随意吃好、吃饱,再见!”王局长大概是看见桌上还有许多凉莱,我们很有礼貌很有规矩,没有什么出格举动,显然十分满意地带着笑容走了。
    尾随其后的周主任走过来附耳低声道:“你们放开吃吧!不要剩下,剩下可惜了。”雷答:  “明白了,放开,莫剩下。”全桌好
像听到了冲锋号,这下可以痛痛快快地吃一顿了。说时迟,那时快,十双筷子伸了几伸,肝肚辣丝成鸭蛋就光了。接着先后上了溜腰花、回锅内,爆三丁、开洋白菜心、样样味道特香。  “嘁哩咔喳”连同三口两咬的白馍花卷一齐完了。随着端上来的是非盆非碗的四个长形钵子:红烧肘子,清蒸全鸡,红烧狮子头和糖醋全鱼。“唏哩唏噜”连同一小盆大米饭和最后上的三鲜汤也吃光光的了。这时,来了一位穿长袍的老者,大概是大堂总管一类的吧,颠着小步,抹着头上的汗珠,连声说道:  “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准备的少了,尚望诸位老总海函、海函。饭菜立时添上添上。”说话间端上两大盆肉片烩白菜粉条和辣豆瓣炒豆腐,又看见伺者从大门外提来大饼、烧饼、发面饼满满一小蓝子,老者边嘟嚷:  “请、请。”边退了出去,我们恢复了原来“风貌”,大口的吃了起来,痛痛快快地放开了肚皮,来了一个彻底干净一扫而光。
    多少年过去了,我们这些当年应邀赴宴的小鬼也成中年、又进入了老年,每当我们这些宴友在天南地北相聚时,总忘不了这次“口福”,不仅因为它规格高、豪华气派、十分丰盛,而且更因为当时那个土老冒儿,傻乎乎出尽洋相的吃劲吃法,实在是记忆犹新,怎能不令人一次又一次地捧腹大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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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2 18:26: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当主考官

    有一天,北风呼呼狂刮卷起满城尘沙迷漫,睁不开眼睛,就在这时王诤局长在刘台长的陪同下走进了小礼堂的大厅,看见休班的同志正在酣睡,作了一个不要惊动的手势并示意我出来。一看后边还跟着军管会的绳吉伦和梁茂成,猜想必有什么新的任务啦!
    大家站在房檐下,王局长先说了话:  “军管会对原邮电系统的各类人员进行接管和初步审查,明天对报务人员进行技术考核。老刘,你抓总,负责考场的组织指挥:艾平,你担任主考官,收发报各配一名助手。绳、梁二位起草了一个考核大纲,我看可行,你们再研究一下就定下来,最后议一下具体实施中有什么问题。”绳将大纲递给刘台长和我,我一看脑瓜“嗡”地一下涨了起来,三百多人的大考场,那是多么大的从来未见识过的场面!我这个历来不怕神鬼胆大的人,这回可有点发怵怯场了,担心会弄不好影响解放军的形象,立即连声说道:  “我不行,这么多人,我怕弄砸了锅,我不行。”刘台长问道:“咋不行!放一群羊几十个,二三百个都是放嘛,为啥不行?”我又申辨道:“不行,这一大帮子,还有中央社、国际台的,还有大学生呢。”王局长大笑起来,说道:  “同志,我和刘台长原在旧军队里,技术是很拔尖的了,现在你比我俩还高明得多。在这一行里,你当之无愧的是先生,完全可以胜任主考。”几位都说“可以”“可以”“行,行,没问题。”我心想既然都说行,不行也得行,那就干吧!
    第二天,提前到达考场,考生们接踵而至鱼贯而来,有长袍马褂者,有西装革履者,也有学生服、工人服和新式列宁服者。头上的帽子有礼帽、狐皮帽、鸭舌帽,还有几顶博士帽和马猴帽,真是古今中外、五花八门;女士小姐们大多朴素无华,只有极少数花袍、小褂、光腿巴子蹬双高跟鞋,鸡窝发型的脸上白一块红一块,走起路来总是一扭一晃一摇一摆,忒不顺眼,令人生厌;最不解的是人流中除大多数是中年人少量青年人外,竟有十多位年近花甲古稀、步履蹒跚的老者,这些老头子还能上机吗!  (后来得知是多以“监事”、  “参事”、  “资政”诸名义混饭吃的有点名气或后台的资深老头儿): Q0 G' |8 j" F
    排成长龙的考生们,神色各异,有感觉新奇者,有胸有成竹者,有漫不经心者,有神情慌乱甚至紧张得手足无措、满头冒汗者,在签到处上交登记表、领取准考证时,大多以“同志”相称,也有直呼“老总”、  “长官”的,更可笑的竟有耄耋老者屈膝拱手高唱“老爷万福”的。: S: r' g6 w, s6 K: e" m# ?
    考生们进大考场,依序按号坐定,刘法墉台长放开大嗓门高声宣告考试目的、方法和要求、纪律,一时鸦雀无声、噤若寒蝉,最后宣布:  “现在由主考进行电报抄收技术的考试。”当我大步登上考台,环顾全场时,下边指指画画、乱嗡嗡地交头接耳,一片嘈杂,我立马意识到这是“以貌取人,目中无我”,分明是不把我这个“小八路”放在眼里,心想岂有此理,竟然胆敢渺视我人民解放军!我强压心头火,打开大功率扩音器和音频振荡器,插上我们延安土造黄铜电键,以标准的速度、规范化的要求拍出: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开始考试,请注意抄收电报。”刘台长插话解释道:  “为了使大家首先熟悉一下音调和手法,适应一下抄收速度,先试听、试抄100组。”' R& E$ n6 A1 Y
    我随即以每分钟80码、100码、120码和140码、160码的速度分别拍发各20组。我放眼观望、总揽全局,十分清楚地观察到一个有趣的变化,初始之时全体考生埋头疾书,继而少数双眼迷茫,中间停止抄收者已过半,再后执笔者廖廖,最后是全体目瞪口呆,以无比惊奇的神情望着我,少数几个站立起来欲看个究竟,他们根本不相信这是人的手指拍发出来的,以为是自动高速发报机哩!此时人们的双眼流露出了新奇、佩服、羡慕的神色。接着正式考试开始了,按照慢速、略快、较快和特快之分类,第一速度(80/M)大部分尚可,第二速度(100/M)可坚持者仅约一半,第三速度(120/M)只剩极少数了,到了第四速度(140/M)成了高速发报表演,第五速度(160/M)已失去听辨反应能力,个个惊奇而疑惑不已。5 x. K7 M% I* V9 s
    有一位胆大的年青人站了起来,虽然是鼓起勇气,但仍略显紧张地说道:  “主考先生的快速正规的高超发报技术,令吾辈叹服,敬佩、敬佩。能否请贵军一位先生现场传授抄报技艺呢?”刘台长立即应声:  “好的,我来示范。”说着拿起粉笔,走向前台,“就在黑板上抄收,便于大家看得清楚,艾平,先发100码速度。”我应声而发,十组而止,刘台长字迹整齐而流畅的展示,赢得一阵掌声。接着是120F/M、150F/M的速度黑板上龙飞凤舞,台下目不暇接,其后已成雾中观花了。刘向一位中年人问道:  “怎么样呀?”他懵懵懂懂地答道:“不,不,不怎么样,我耳朵听的和您抄的怎么都对不上呀?”一片“对”、“是的”、“是这样”、“咋回事呀?”之后,刘台长明白了,一阵哈哈大笑,说:“我可不是瞎抄乱写唬弄大家,我这是快速压码抄收技巧。现在‘TC’  (校对)请大家仔细看。”我以慢速度重发一遍,刘以教鞭指点,全部准确,无错无漏,全场“叽叽咋咋”一片赞叹。刘说:  “压码是快速抄收的一招重要技巧,我压的是2—4码,这位‘小老总’——今天的主考官他能压4—6码,最多能压6—8码,你们不信,当场验证。”顿时会场活跃起来,一阵吵吵,已无开始时的拘束。刘问:  “那位on Key(上机)?”还是那位胆大的提问者涨红着脸起来答道:  “我来献丑。”他拍发的速度只有90F/M左右,还算清楚正规,这样的速度对我来说简直是“张飞吃烧鸡——小菜一碟”,太省劲自如啦!刘台长在一边比划指点着,加之是慢速,大多数人可以听清看明白,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六码”、“八码”、  “十码”、  “整整两组啊”、  “若非耳闻目睹绝难置信”、“不可思议”。0 G% [+ Y4 I7 L4 o  I2 H# Q
    刘台长宣布收报考试结束,请交上考卷。人们走出考场将我团团围住,这时对我这个身着破旧军装、瘦小、光头、土里巴几的小“榔头兵”已是另眼看待了,我感到的是尊敬、是亲近。赞扬话说过之后,就是问长问短:  “哪里人士?”“陕北米脂。”“那是人杰地灵出闯王的地方。”“恕我冒昧,请问贵庚?”我不懂什么是“贵庚”,正在迟疑为难之时,刘台长代我回答:“你们猜一猜?今年十七岁多一点。”  “什么学校毕业?”  “军大,五年级。”“噢五年制,快毕业了。”“不对,入伍才五年,是终身制,是解放军大学嘛。”我和他们开起了玩笑,  “工作几年?”“五年了!”“哎呀!才十三岁刚上初中就工作了。”“不对,是初小,是山沟里的抗日小学。”引起一阵阵惊奇的笑声,夹杂着“不简单”、  “了不得”、  “太离奇”的惊叹。我说:  “我在技术上的成长是在领导、教员和战友们的指导、帮助下,在繁忙工作中磨练出来的,再加上自己的一点刻苦努力,是一天一天、一步一步提高的。”刘台长又对他们说:“是这样的,他的学生中已有不少快手、高手了。从今天的考试看,也许是非常片面的‘管中之见’,你们的成绩不太好,至少是收报水平比较低。但是,经过培训锻炼,只要肯下功夫,绝大多数肯定能够很快地得到提高的。希望诸位在新中国的电信事业中成为思想进步、技术精湛、很有贡献的; s2 \9 b9 @1 \
人。”这一席话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  “哗……哗”的掌声响了好一阵。这一次的考试就这么结束了。
    巧的是,1952年我去邮电部办事遇到了延安总台的领导、老师贾锋戈和段锐新,二位是电报大楼的负责人,顺便带我去参观,没有想到一进大门就被十几位同志围了上来,争相握手、热情问候,我一时弄不清咋回事怔怔地站在那里。前面的几位异口同声地说了话:  “主考官,您把我们忘啦?”我还是没转过弯来,眨着眼睛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小老总,我们是被考糊了的众老考生啊!三年了,您还是那小模样嘛!”哎呀,这下想起来了,连忙问候:  “你们好,你们好!”一一握手,并一眼认出了那位大胆提问者,  “你就是很有勇气敢于考验我的技术是真是假的小伙子,印象很深嘛。”他涨红着脸腼腼腆腆地说道:“确实是受到了解放后第一次极为深刻的教育,不仅领略了你们的高超精湛技艺,而且耳闻目染、亲身感受了人民解放军的诚实态度、朴素作风以及对我们的鼓励和期望。艾老师,通过考试,在您的激发激励推动下,我们都有了很大的提高。”贾局长说:“他们都成了骨干,大多数担任领班、主任职务,政治思想、技术、组织能力都得到锻炼,有了很大进步”。) m9 H$ e1 y6 J  O, b
    后来雷轰同志为组长的总参军事通信工作组进驻了北平电报大楼,在他的组织安排下,军地双方参观、观摩、专题座谈、交流经验多次,起到互相学习、共同提高、密切关系的作用。每次会面时总要亲亲热热地交谈、说笑一阵子。0 k& r, d5 c  P9 E
    想到那一次的考试,总会浮想联翩勾起丝丝欢乐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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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2 20:32:17 | 显示全部楼层
1572727087 发表于 2024-2-22 18:27
圆满完成了打前站的光荣任务5 \9 i) f+ p$ D. k8 J2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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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四九年三月三 ...

好文章,最好是用PDF文件贴上来,因为现在的无关符号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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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2-23 09:24:07 | 显示全部楼层
1572727087 发表于 2024-2-22 18:27
圆满完成了打前站的光荣任务5 \9 i) f+ p$ D. k8 J2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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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四九年三月三 ...

王铮是不是文革前的四机部部长?
中国的无线电真复杂:四机部,即电子工业部,管电子产品的生产;邮电部,管通信,包括有线、无线;广电部,管大功率的发射;教育部,管电子人才的教育和培养;国家体委,管无线电竞赛;其它各部门又有自己的无线电系统,如海运、交通等等,至于军队又另外有一套。但是国家无委则是由部队管理的。
四机部的厂最多,但是邮电部有自己的工厂(430收信机就是他们生产的)广电部也有自己的厂。
好像别的国家没有这么复杂,但是发展得也不错啊。

谁来解释解释?科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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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3 10:03:56 | 显示全部楼层
王铮  红军无线电的创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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