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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末在煤矿工作时,旁边高岳大队有一对赵氐兄弟。
哥哥绰号叫赵呆子,他这个呆子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呆,而是心中有数深藏不露的憨脸刁。
兄弟俩在当地算是一霸,下手也很。
他俩和我师傅关系不错,经常到我们载波组玩,渐渐地和我也就熟悉了。
兄弟俩都好酒,经常喝的咛叮大醉,我每天上下班骑车都要经过哥俩混事的高岳街。
一次我下班回家,路过集市已近六点,碰到摇摇晃晃的赵呆子,估计中午又没少喝。
当他看到我时,忙把身体侧过去走路,而头仍转向我这边和我打招手。
看到他这副螃蟹似的滑稽相我很纳闷,等走近一看我才明白,原来他裤子前面全尿湿了。
你还别说,喝多了也知道丑。
另一次下班,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又碰到同样喝的语无伦次的赵氐弟弟。
他正在街上弦耀他的"高干"亲戚:"你们可认识高岳大队民兵营长?"
旁边几个小混混马上附和道:"知道!知道!"
他骄傲的咋呼起来:"那就是俺舅!"
看到他这副德行,说心里话我真想给他一脚。
当他看到我时,忙把嘴附到我耳边对我说:"可别跟俺哥讲啊!"
------他怕他喝多了吹牛B哥哥知道了剋他。
(此贴我刚入矿坛时在怀念那个年代版块原创发表,现在那个版块上不去了,在这个版块再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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